实在倚老卖老呢。至于随同而来金丹或筑基,面对这样的场合基本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可都只能充当挂件儿。
现在叙座自然也得按辈分和修为来。元衡道君坐他们上首,他们是没意见,不管他们心下怎么想怎么地不甘心,对方已然是位处他们之上高高在上的尊者了。
可那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算怎么回事儿。即便对方近些年也确实在宗门里闯荡出一些名气,在阵法上似乎也有些造诣,但终归还只是小辈,只不过是寻常一金丹而已。
如今这么个小辈被安排跟他们坐在一块儿,这是置他们面目与何地?说起来他们底下的一些晚辈和弟子岂不比对方要有资格?他们不服。
可再不服,宁夏也已经坐在这里,位置也是掌门安排的,他们便是再嚣张也不敢对着背景雄厚的掌门一派伸爪子。毕竟他们又不是玄灵真君,人家跟掌门内讧闹得再凶,那也是一家的,一个师尊一个师尊,自家人的事儿。
他们这些外人看不清掺和进去岂不是找死?瞎搞一通罢了。
在场众人既愤怒又颇有些难堪,火气发泄不出去就只能堵在这儿自行消化,脸上的颜色当真是好看得很。
玄阳真君在最上位,将一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虽外表看上去似乎与平常并无二样,但熟悉他的人大概可以看出他暗藏的嘲讽。
他就是故意的。若不是现在情况不明不合适,他大概会想方法直接收拾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就算一时间清算不了好歹也得当面挤兑他们一番,好出一出气。
元衡道君已经发讯跟他说了此事,也没说多清楚,可他是什么样的人物,弄清楚事情前后的大概缘由便已经足够了。
禀诚死了,林平真重伤情况不明,连水秀峰那任性的小丫头也折在那儿,还有一同前去的精英弟子弟子们都莫名其妙死在了外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