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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不是当时的那个小海之子吗？

    顾易想了起来。

    居然领悟了知识的技能。

    拥有知识是获得智慧的基础。

    如此即便他的年纪还小，也依然可以托付海之子一族的重任。

    顾易放下心中的石头。

    去尽头之海。

    顾易想趁此机会前往尽头之海一观。

    无论如何都无法到达的岸边，那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尽头之海，那是哪里？”

    气泡泡疑惑地抬起头，眼中依旧没有神明的影子。

    向南，一直向南。

    气泡泡明白之后，转身便潜入水中，向着南方游去。

    顾易跟着气泡泡一起，沉入了海水之下。

    没有感受到水压，亦不需呼吸氧气，顾易感觉自己与这個世界仿佛处在两个维度。

    失去了信仰之力，自己似乎就无法影响到物质世界了。

    无法联络到其他的人类。

    顾易将杂念甩在了脑后，用心跟随着气泡泡游动。

    海水中亦是漆黑一片，不过顾易和气泡泡都有其他手段可以获得清晰的视野。

    自尽头之海飘来的岛屿和陆地越来越少，有几块大的陆地甚至就横亘在海面上，没有靠近光明山所在的大陆。

    海中的生物很多，它们并没有避讳海之子，甚至还亲昵地凑上前来。

    气泡泡也抚摸着它们，带着它们一起向着尽头之海游去。

    远端的天空渐渐开始泛白，尽头之海依旧是昏暗一片。

    这里仿佛有一堵无形之墙，将气泡泡拦住。

    任凭他如何向着另一端游去，最终却发现在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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