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武王期中期境界老者,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之怒火,破口便大骂道“什么狗屁令牌,在别人眼里,也许会好使,但在老子眼里,就如同一块破木头片般,毫无一丝用处,你这混帐小子,如敢再胡言乱语,小心老子出手宰了你”。
这位老者话音刚一落下,“啪”地一声就已响起,紧接着,又有“砰”地一声在大厅内传出。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景府刚才那位出声武王期中期境界老者,此时已萎顿在墙脚下,全身正在不停抽搐着,在其嘴角处,还有鲜血在不断地向外溢出。
众人刚才只是在仿佛间,忽然见到一道紫色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便传来“啪”地一声大响。此时此刻,这位中年男子就如同未曾出手过般,仍然站立于刚才所在位置,正在朝景唤庭一行人怒目而视。
“如果有人,胆敢再行挑衅元帅府令牌之权威,本特使必将其脖子扭断,然后,再将其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身着深紫色长袍中年人,一脸严厉地朝景焕庭一行人警告道。
紧接着,又朝景府主一行来回扫视几眼,见包括景焕庭在内一众强者,不敢正视自己而在低头不语着,中年男子便大声道“尔等见到元帅府令牌,还不速速跪下拜见”。
听到再次催促声,景府主一行所剩这十一人,其中,五位中老年男子,赶紧朝中年男子所持令牌单腿跪下,随即,便一齐大声道“卑职拜见李元帅大人,拜见元帅府特使大人”。
见跟随自己来王家一行人,那五名就职于城主府武王期境界强者,已跪地拜见元帅府令牌,及那位所持令牌中年男子,此刻,景焕庭内心深处,却还在苦苦地争扎着。自己贵为一方之主,曾何时何地随意跪拜过他人。如是李伟元帅亲临也罢,自己跪拜本属应该,但这名陌生中年男子,只持有一块令牌而已,且这块令牌之真假,尚未得到确认。如这块令牌属于膺品,自己这位皇庭封疆大吏,若朝这块普通木牌而行跪拜之礼,今后脸面又当何存?
因而,对于跟随自己而来,这五位正跪地拜见之随从下属,令景唤庭心中为之恨怒交加不已。恨的是,持有令牌中年男子如此不通人情,非得让贵为府主之自己,下跪于地不可。怒的则是,自己属下如此胆劫无能,本府主尚未发话,就已主动下跪拜见,令自己权威与尊严尽失。
内心几番挣扎下来,而当想起这位中年男子,刚才出手教训手下时,自己既未看清楚其何时动手,更未曾观看到其施展出何种神通,但结果却是,自己这位武王期中期境界手下,瞬间就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当想到此处,景唤庭全身冷汗直冒时,随之就已清醒感觉到,虽说自己这府主之尊严,与颜面很重要,但性命比尊严更为珍贵。
景焕庭连忙收拾好心绪,整理下长袍正欲跪地拜见时,五名男子突然出现在膳食厅上空。其中,一位年约七旬身材高大老者,其身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