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弟子,高翰文突然才发现自己好像给自己揽了个烫手山芋。
去通知唐王,告诉他,你的宝贝儿子在跟我学习后就学会了离家出走。而且是再也不回来那种离家出走。想想,唐王不当场打死自己就是客气的了。
而且更尴尬的是,朝廷命官可不能擅自离开辖区。还得找一个冤大头去帮忙跑这一遭。
原本在话本培训一侧想去找吴承恩,这家伙毕竟当过王府属官,应该知道礼数什么的。
但看着一大把年龄的吴承恩,这身体要去跑河南南阳送信,怕是回来能不能修改完新西游记就是个问题了。
为了不当这个罪人,高翰文又把目光挪到了自己大明经济研究院这边。人人都有正活。只有新来的这个最闲了。
新来的这个不是别人,就是慕名而来的李贽。这会儿还中年,还没有历史上晚年那个狂劲。收留这么个狂人,对新学来说终究是个祸害。特别是其喜欢去杭州天涯知道厮混。要不是高翰文目前禁止自己的在学门徒去那里发言,怕是早就闹出话题了。
而高翰文没说收徒的事,好在李贽也没打算拜师,而是趁着这几天在全面的考察新学。
此人好歹是再北京国子监当官老师的,狂是狂,口才该是没有问题。
“宏甫,近来感觉如何啊?”李贽字宏甫,高翰文略显亲切地问道。
“老师,前日是弟子狂妄了。还请老师收下弟子。余生三十载,今日方知真名士”李贽再没有之前转交颜均材料时看看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