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正规的。
这车夫也就拉过三次人进去,有一次去得晚了,里面的戏团已经开始了,就在街口停车时都能隐隐听着一些男人女人的哭喊声。
这名为戏团,戏的是什么也就不问可知了。
“所以,这里面都是南洋、天竺来的奴隶?”王用汲进一步追问到。
尽管刚刚马车夫说了,讲过好些压着番外奴隶捆着绳子半夜一串串进去,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一句。
“这,那些人都不说话,怎么分得清是不是都是大明的百姓。或许缺人了拉几个进去凑人数也说不定。但总的来说应该大多都是番人”
马车夫又开始絮叨起耳闻的里面的各项游戏。
据说有一个美女与野兽的游戏。
就是一个奴隶站在中间,面前有三个按钮,一个按钮控制着一边的老虎闸门,一个控制则一边美女的闸门,一个按钮为空。
外面的看客则对应押注美女、野兽与空,当然庄家每轮抽水1%。显得还挺良心似的。
对于里面的奴隶来说,如果按中了老虎,那等待的就是当众被吃的命运。如果按中了美女就得在场中巫山云雨一番,如果按中了空,就可以获得五两银子。
一个奴隶要在当天连续选择两次而不死才能下场,连续两次选中空的为幸运之奴,当即获得十两银子,外加戏团免费申请的良民身份。
…………
巴拉巴拉,车夫的嘴里滔滔不绝地讲着各种上流人士欢快的稀奇事情。明明对面是一个车夫,整得就跟整个杭州一般。
王用汲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看来邹应龙在之前提醒的新学释放的欲望可能走向毁灭并非是杞人忧天。或许正是自己这个老杭州所忽略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