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说吧”吕芳在一旁对跪在场地中间喊冤的张秀说了一句。
很显然,张秀又把自己从天津卫如何写书杠孔子到现在如何被抓的一系列事情,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一遍。
现在时间可是很晚了,一句是丑时了。吕芳的眼睛已经在两眼皮打架了。但任意抽审是裕王安排的,其中六个名额是抽签,三个名额是裕王与谭纶凭直觉异常挑出来的。这张秀就在这异常名录之中。
这事,吕芳可不敢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干。于是乎只能自己熬夜了。
“别说了,按律,你是皦生光的老师,抓你判你就是杀你都不算太冤的。”吕芳对张秀这样的人犯也很恼火。很明显是打击面过宽,抓错了。
张秀从去年秋天跟皦生光分道扬镳后,两人再无联系。如果真要复刻成祖皇帝株连方孝孺师生第十族,那恐怕真的是要人人自危了。
何况这几天天涯知道阁话本更新的延误动荡已经引起很多人不满。这真的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吕芳还得思索一下,以什么理由把这人捞出来时,突然听到张秀讲其前面出的一本贞观唐太宗的话本。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又有些记不清楚了。
“你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吕芳问道。
“我说我自己写话本就能挣很多钱,根本不需要跟皦生光那畜生去歪门邪道。”张秀小心地说道。
“前面一句。”吕芳没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