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呢,你怎么没说话?”裕王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阴谋论猜测了,赶紧问问之前一直滔滔不绝这会儿却沉默寡言的楚文胜。
“我不知道啊。先前还没想到这一点,这会儿也不明白啊。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现实的威胁,那么司礼监让张秀写这篇文章不就是给对手提醒了吗?那么局势不是更危险?”楚文胜一副疑惑的样子。
“哎,阉人误国,阉人误国啊”邱青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说不定这阉人也被对方收买了呢?才故意来一出弄巧成拙给对方传递消息呢?”孙少章紧跟着补了一句。
这阴谋论起来就没完没了了是吧?裕王现在有些后悔这顿饭钱了。简直就是糟心。
于是乎,裕王强行把讨论主题转移到今年春节,杭州商会的表演布置上来。
有一个神奇的机械人偶,只需要扭一扭身后的什么机扩就可以做到前后点头挥手、甚至微笑。据说杭州那边最新款还能做到行走。但这东西不好布置才没有带过来。
另外就是今年预告了有猫耳娘与兔耳娘的争奇斗艳的舞蹈。据说有最新的玩偶舞蹈与钢棍舞蹈。但具体怎样还不知道呢。无论如何,猫耳娘的表演大家是熟悉的。这东西别说表演了,就是上去扭扭屁股都能引出一大片叫好,大家都很期待。
大约一个时辰,裕王请完人吃饭就各自打道回府了,临别时着重记录了楚文胜、邱青山与孙少章的名字。因为后面这三人都闹着要去杭州。邱青山是去跟新学打擂台的。觉得在这里跟原儒打擂台不是真本事。孙少章则纯是阴谋论入脑,觉得接下来京城可能不安全,缺少安全保障的老皇帝没准会动用保定的大杀器来个玉石俱焚。虽然不一定会真大面积用,但拿来试点几条街形成有效威慑还是可能的。因此,基于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准则,他要跑路去南方。既然朋友都去杭州,他也跟着去有个照应。
一个人在马车上,裕王还是很惊讶,这些人按传统都是举人甚至进士之才,没想到私下里脑袋竟然如此构想皇室争斗,脑子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