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的人很快接管了经济大学堂门口,高翰文率先走前去一个人撕开了封条。嘎吱一声,推开了大门。
明明才三个月不见,竟然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许公公,请吧。”
走进去才发现,操场的杂草算是捡了个便宜,都到脚踝了。
几条道路还算干净。除了隐隐有些血腥味,好些蚊子苍蝇在操场的草坪上飞来飞去觅食。远处树枝上还有几只乌鸦停在树枝上,看见有人进来,哇的一声,飞远了。
“有人打扫?”许仪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诧异的问了一句。明明贴了封条,怎么还有人打扫呢?
这一句话,立刻让身后的东厂番子与锦衣卫警觉起来,立刻鱼贯而入了二十来人前去探查一番。
不多时,一个龙虎山的道士被带了出来。
“张道长,你怎么在里面?”高翰文先生诧异地问起来。
这个张道长虽然也姓张,但龙虎山姓张的多了去了,早就不是天师府嫡系了,愣是靠着自身的聪明,加上这一代天师张永绪年老放权不管事,愣是给弄到了个法师头衔,加上要来杭州研习校订道藏,直接就给升了高功。
先前跟高翰文接触时,张道长给高翰文的印象也特别深刻。主要就是关于轮回的忧虑。如果存在轮回审判,那么世俗的法律审判不是在跟阴间争夺司法权吗?如果一切有轮回审判,甚至整个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