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年,恐怕找不到什么好点儿的替代种植产地。十数年,只要杭州,浙江或者说大明不乱折腾,足够找到新的海贸利润产业了。比如最近新出的熊猫卫生纸。这玩意儿,利润就相当可观。只是规模太小,并不是大商巨贾土豪贵族怕是用不上。恐怕得多开辟一些此类产业,加起来总能抵得上过去了。”
“对对对,曾兄现在在东方证券做分析师股评人,对各个产业动态定然是洞若观火。没有什么优势是可以躺在上面永久享受的。赵员外说不定激发我们发掘出更多更赚钱的产业。因祸得福呢。大明的未来还长着呢,总不至于像旧学那样觉得历史终结,未来没有新意吧?”
李彦初也跟着补充了一段。
“彦初,你先前实习去的哪儿呢?之前对你关注少了些。”高翰文也听明白了这李彦初也不是等闲的。顺嘴多问了起来。
“老师,师叔们,师兄们。我之前,之前就在泰西坊的昆仑作坊实习。这段时间一直在那边”
李彦初本来只是想在大佬面前刷个存在,可是高翰文这突然一问给整得完全触不及防。只能支支吾吾说出来自己这不太体面的实习经历。只期待老师别心中鄙视自己才好。
王用汲一把鼻涕一把泪,再加上其余弟子的补充。终于是把杭州毒丸惨状描述了出来。
到这时,高翰文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
可以想象,最糟糕的那半个月有多惨。广大群众在判断谁可以欺负上面,还是很准确的。一旦判断了,不管以前关系如何、认识与否,那真是往死里整。凡此种种,也就停留在眼前几位杭州主官的口述里了,高翰文倒是很难做到切身体会。毕竟徐有知和自家女儿都是第一时间安排跑路了的。
裸官的感觉,多少腰杆硬气了一些。没那么多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更何况最乱的那半月,高翰文还在京城呢,现在毕竟都过去了。
“仕林兄,杭州不能再乱了,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好些士绅商贾,都被你那女弟子蛊惑去法兰西瓦卢瓦王朝了。”
到最后,才是王用汲最紧要提醒的。
“嗯?赵真善那厮呢?去了哪儿了?可以消息?”
高翰文当然知道这商贾可是会长脚的。既然大明不行,那就别怪别人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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