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十数年来苦心孤诣,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临了还要被高翰文把底裤扒干净吗?嘉靖可不是那么能体谅奴才的主子啊。
杨金水深吸一口气,面色阴沉,声音带着怨毒:“高大人是要拿我织造局开刀,以为司礼监无人吗?”话音到了后面大了好几分贝。
说实话,不就查个账的事吗?高翰文本来还觉得没事的,突然想到后世的企业都没几个经得起查。一旦以织造局为参照,那织造局的账本必然是重点稽查对象。
一刹那,意识到杨金水会错意的高翰文赶紧道歉:“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若是要为难杨公公早就直接向内阁上奏了,何必亲自前来呢”
“未必不是示威呢”听高翰文这么一辩解,杨金水赶紧低头喝一口茶水,再故意说了这么一句。好让高翰文解释清楚。
“杨公公,如果以其他世家产业为参照,您觉得陛下会放心吗?毕竟你们织造局才是陛下放心的产业”高翰文没奈何只得拿皇帝来压人。
“我只一句话,那织造局在沈一石承包后,可是又不少差额,这个怎么办?”杨金水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如何撇清责任,同时也不好给高翰文坦白其中细节。
“这个自然简单,沈一石那边,按照目前官面的部分归陛下,特别是所有匠人、掌柜、业务帮办,最值价的归陛下。其余分给其他世家让他们分吧”高翰文则提出了一个企业拆分的建议。意思是织造局这个牌子以及最优价值的各项资源收回来。
“这其他几家岂能同意?”杨金水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是下任公公的事情了,杨公公何必多虑,只要把织造局拆分做好,报陛下不就成了?”高翰文没办法想了个不负责任的办法出来。
就这么个下午,两个心照不宣地做好了决定,顺带也替还不知情的沈一石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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