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年华时就已经是杭州青楼的头牌,以琴艺见长,力压第二名一头。后来被一个富商买过去了,再后来就被传在织造局杨公公那里了。
徐有知也是个好强的性子,一个劲想问问这琴艺两人到底谁更胜一筹。
“不知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高翰文调笑道
“这,有什么说法吗?”徐有知对这个老套的套路唬住了。
“假话是你的琴艺更好,真话是我压根没听那芸娘的琴艺。我过去是谈政务的,哪有心事听这些。那杨公公也只是把她摆出来以示对我重视罢了。只有回到后衙,放下心来我才能听得”高翰文这满分小作文回答了回去。
“那,那太监不过把芸娘当玩物,你等到访的也无心听曲,岂不是对牛弹琴,好生可怜”徐有知一发现对方没威胁,马上就变得同情起来了。
“哎,这有什么可怜的。她一介书香门第之后,沦落风尘才叫真可怜”高翰文感叹了一句。发现自己女朋友的可怜有点小资情节了。不经意间说出了芸娘的身世。
“你还打听了她的身世?”徐有知的第六感瞬间爆棚起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呢,她父亲是越中四谏之后,为我老师小阁老诬陷,家破人亡流落风尘,我能不知道吗?”高翰文可不好再找理由搪塞,干脆把原委说出来。
“这”徐有知看着高翰文,瞬间有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马上又切换到现实问道:“那先生是要改到裕王这边?”
“我就算走出严党,也不会去裕王那里的,你不要操心这些,只要你父亲不要行事过激,我们不会走到水火不容的”高翰文制止了自己这个聪明女友的瞎想。
打发走女友,自己才一个人安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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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高翰文督促郑推官下文,让徐员外交出个相当的管事,来把事情平了。就到了去社学布道的时间了。
当日,由于是平常打扮,露了腰牌进了社学,也没引起大的震动。
与之前的官方会议不同,这次都是志同道合的读书人之间的内部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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