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很顺利的,那两倒霉蛋士绅的田地(保留的墓田除外让张逊肤以补税为由给张贴告示了。
但张逊肤按察使似乎以为自己这田地是金鸡母似的,要求写明了以后是要按当年朝廷税率在年初核定征收丝绸销项税。该税款买家自愿承担。起步价每亩5两,具体价格由五天后安擦使衙门拍卖公议决定。欢迎提前来按察使衙门打听,提供免费茶水,一切都好商量。
就这么个买卖自愿的缺心眼告示贴满了全城主要的大街小巷,城门楼子啥的。
虽然街面上热议纷纷,看似热闹,但愿意去按察使衙门拍卖的一个没有。
士绅们也不傻,谁来买谁就要承诺在年初提前交税,这不是公开与自身阶级跳反了吗?这种不顾吃相的事情,只有急功近利的暴发户才可能担着得罪全城的风险去赚这一次性收益。
不得已,五天后,张逊肤颇有自娱自乐精神地宣布流拍了,然后3天后开始二次拍卖,这次由于第一次流拍,干脆取消了成交底价。
由于第一次流拍,张逊肤基本沦为全杭州的笑话。到底有多笑话呢,在正常儒生看来,西学的高翰文跟他比起来都更像个正常儒生。也因此,他的第二次拍卖还真就没谁重视。郑何二位平时都留宿衙门,很少回到分家的。这会儿也没特意回来嘱咐,毕竟头一次拍卖吩咐过家里别掺和。
家主不参与不代表老牌官僚张逊肤没门路。
这次他决定走管家路线,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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