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铺小厮对这个冒出来的读书人相当恼火,但也不敢发火,毕竟读书人嘛。泥腿子怎么能骂读书人的,这可是犯法的大罪。秀才以上就不能骂了,在北京这个举人多如狗的地方,谁知道对方什么身份呢。
原本小厮还想忍着,却在下一秒听到对方是要来应聘账房实习的。原本冷静的表情一下子多了些欢乐。只一句:“原来是个相公,果然嘴皮子好使。居然也来跟我们一起在铺子里刨食,失敬失敬”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和好呢。
这小厮明白得很,来聘账房充其量到顶就是个秀才不可能更高。一个秀才,在北京屁都不是,也就仗着法律规定可以对普通人单方面骂大街的权力。倒是给了个见官不跪的特权,不过现在除了二愣子有谁敢真不跪的。何况外地来的秀才,是龙是蛇都得给好好盘着。阴阳怪气两句也就没什么了。
刘君墨倒没回复,他犯不着跟一个柜台小厮置气,只是往柜台后面看。
果然很快掌柜转了出来,吩咐了刚刚那位小厮说话谨慎自己皮就领着刘君墨进后院了。
一边走一边拉家常:“君墨贤侄,老头六十又六,喊你一声贤侄不过分吧。不要急着客气,我还得托你替我想颜老弟问好呢。我能在这米铺坐稳掌柜还得多谢颜老弟当年的帮助。”
后院虽然比较大,其实也要不了几分钟路程,但明显掌柜还想多交流下,很自然压下了脚步。
先是交代完一会儿怎么应付主家,然后又提到: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