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爷,你不妨把话讲明白些,这里没有你那些文绉绉的读书人”二教主有点火大了,一直以来对半路捡来的师爷有点不对付。
以前教主以下就是自己,现在搞得事事都要跟着秀才商量。
这才捡回来大半年。也不知道给教主灌的什么迷魂汤。本人就一个北方落魄秀才,不知怎的,年初流落杭州。要真有能耐,能安心在自己这个狗窝里刨食,真有能耐,秀才能把自己弄到流落街头?
“老二,不得无礼。听先生说完”教主继续控场。
“那我就明说了,高府台那种人物是不可能故意与我等微末之人为难的。应当说那种高级别官僚,应该不会清楚还有我等这样需要靠无生老母聚义才能勉强生存的一帮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高府台未来的计划,压根就没考虑过我们,或者我们跟人家的计划犯冲。”严师爷不紧不慢地说道。
“严师爷,你就说该怎么办吧?刚刚我也想到这一层了”大教主也受不了这读书人摆谱的尿性。
“好的,教主。方法有两个,一个是看看高府台后面的计划。这神话不是说有新神吗?他宣传什么新神我们就改信什么新神”严师爷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你说什么屁话,无生老母保佑我等教众数十代人了,比这朱家天下还长,你一个外来户,不过多读了基本男盗女娼的破书就敢来说改信?”二教主当先就火大了,要发飙。
好在大明朝还没普及啤酒瓶,否则刚刚那一下,严师爷的脑袋铁定要被开瓢了。
“就是,你在我这二十八代传人面前说改信,也是爹爹太纵容你了”教主儿子也不淡定了,他不能不比二叔更爱教啊。这杭州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