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爆发,总是电光火石间,但这会儿收尾起来却也容易。
首先就是给流民发户口的问题。
如果是以往杭州工商不发达,那肯定是不能发的。这么多流民,以来养不活,而来也无事可做。这种只能关闭城门,清扫出去。毕竟城里的老爷最是心善,
看不得穷人。
现在情况又有不同。
随着织造局跨越了南洋海商、阿拉伯商人,直接联系上泰西的商船。
未来还需要源源不断供应丝绸瓷器的。除此之外,天朝的各大土特产也是泰西贵族特需的。
这个市场当然够大够赚钱,但有钱的人可比穷人更想有钱,难道学穷人涨工资,利益均沾?
只要能留住这帮流民,
虽然是一部分闹事,但大多数这种只需要不饿死就能一天干到晚,
工资几乎忽略的流民,
比杭州本地的刁民可是好太多了。
回到布政使衙门,何茂才当了甩手掌柜。
一开始还有几个以种地为主诗书传家的地主反对,但在张逊肤的循循善诱下很快就达成共识,只诛首恶,其余不论了。
至于张逊肤的善诱也非常有个人特色,流民砸了好些人的大门,怎么就没见砸你们大门?
这事明眼人都知道,丝绸商人因为用四轮替代独轮,导致很多人反对,自然被人趁乱砸门威胁。那几个诗书传家的,由于过于守旧,反而陷入脑补的恐惧中。毕竟这帽子要是真扣下来,谁也担不起的。
至于户口问题,高翰文借用后世北上的经验,这事不就是让流民跟大户签雇佣合同呗,凡合同工作两年以上则作为规划民,
视同一般无地市民,工作十年后,
而后人凡在杭州出生的自动拥有杭州户籍。刚好后面孩子十岁上学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