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多谢两位大人费心,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如实相告”躺在草垫上,疼得还剩半条命的刘忠正挣扎着开口道。
“之前该问的,基本都问过了。这样,你还是讲讲你们家族在你爷爷辈的大的变动吧。或许这些变动里有些价值”郑推官说道。
“郑推官,看到刘兄没出事,我就走了,不干扰你们问案”李时珍赶紧回研究院干自己正事了。现在要让刘忠正显得有价值,基本就只有把鞑子入口北撤这个功劳了。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鞑子明明抢得起劲为什么会中途跑路,但从城外战报沿途都有冻死的蒙古病鞑子。锦衣卫收割人头收割得欢,但这几天接触发现个别居然有发热、浑身疼痛的症状了。
如果天不佑大明子民,那这就应该是鼠疫的征兆了。
但大明目前还没有治疗这个的。
想到这里,李时珍已经明白刘忠正的活路在哪里了。那就是研究出鼠疫的防治方法。虽然还不清楚怎么应对,但其实之前刘氏双盲实验完全也可以用来差异分析鼠疫的传播路径的。无非就是对这些染病的锦衣卫,以及城外被抛弃的鞑子进行分类统计罢了。
之前为了方便,嘉靖给了李时珍一个西苑行走的腰牌。虽然自己之前一直文字传信,但现在该当面去求一求了。
大牢里面,仍旧一无所获的郑推官站在自己弟子面前显得有些尴尬。没奈何只能选择最愚蠢的办法了。
一个纸条让王总旗递给了陈洪。于是乎太医院经历司的档案也都调了过来。人、物与规则,每一个细节都要统计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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