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杆就往上爬。
那男人坐在地上,嘴上嘟哝了一下,算是回应,也没听清到底说的什么。
等老人走后,两夫妻又闹了一番,这回倒是没开打。
“你倒是会攀高枝,那织造局的织工,谁人都知道只招女工,又在新城,几天都未见的有一个来回。你想怎么样,看不起我,想离就明说。我赵大郎也不是离不得女人的。”
很显然,男人对女人进杭州城以来的不满来了个总爆发。
最开始是灾民,进来找不到事做,就被逼着找事做。后来明明短工干的好好的,又说摆摊划算,辞了工作。现在摆摊卖烧饼刚安顿下来,又琢磨跳去织造局。
这女人准是到杭州看花了眼,才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就这样见天2文的纯利还不满足。
“你当是我为了我自己啊。我去当了织工,后面局内再招人,也好通知你啊。再不济你也可以去新城卖烧饼嘛”女人气不过,也不理解,明明以前任劳任怨的男人,现在却总是想偷懒耍滑的。一个家,还得靠自己顶着。
“招人,招人,你刚刚没听说吗?我这种学不了技术,只能当杂工。杂工还没有我现在卖烧饼挣钱呢。你刚才还说新城没人气,土地不值价,这会儿为了你自己去当织工,就要我去新城卖烧饼。我赵大郎不需要你可怜。反正现在都在城里立住了。你要去织造局自己就去,我绝不拖你后腿就是”
随后接连几天的冷战,老人终于有一次过来把女人接过去新城当织工,据说刚进场就当了组长。男人没有跟着去,写了和离字据却被女人当街撕了。后面就更没脸去找人了。只是在老城坚持了大半年后,却又去新城卖烧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