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心是第一位的。
如果有一大笔银子就在身边,谁能忍得住诱惑呢?
所以王安石变法,寄希望于收上钱来后再行仁义,从人性上就行不通。因为钱在收上来的过程中就已经被贪墨得所剩无几了。等收上来后,掌握钱粮的未必舍得使用。
正确的做法是一边征收钱粮,一边行仁义。使得增收的钱粮与所行仁义所需的耗费相当。
这样,朝廷重臣能够看到收上来的数字,却见不到太多收上来的余钱,自然有动力去监督下属有没有落实仁义。
毕竟自己地位更高都没先享受仁义。克己复礼,先满足百姓的仁义。
王安石其实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终其一生克己复礼,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这才享有王荆公,舒王的美誉。
然而,割裂手段与目的的结果是天下只有一个王安石。其手下人可未必都能克己复礼。导致大量的人躲在道德楷模王安石的庇护下结党营私。
也因而,新党再王安石去世后彻底腐化堕落,新法的执行也各种被歪曲扭转。
除此方***上割裂手段与目的之外,王安石在哲学核心上的漏洞更是大得惊人。
新党既然已经抛弃是旧党天下之财有定数,肯定了财富的增长变动。其内核就是表明我们可以建设一个更好的世界,而世界也必然变得更好。区别在于不由旧党实现就由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