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高翰文的徒弟也勉强算是大半个徒弟不是。
三人坐上了四轮马车,李时珍的两个护卫在前,郑推官的两个护卫在后。
原本还好好的,但绕过一个偏巷时,却突然围上来几十个京城的混混,有些手里居然还有铁尺,长刀。
马夫吓得停下了车。
前后的锦衣卫校尉已经拔出了佩刀。
郑推官却想在这个时候撑个场面,不能在这种时候砸了锦衣卫的牌面。要是传出去锦衣卫被人打劫了,里外都会抬不起头了。尽管本来也没人看得上南镇抚司的匠户所。
“敢拦天子亲军车架,你们是要造反吗?”郑推官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天子亲军腰牌,本想拔出绣春刀来以壮声势,结果情急之下硬是给卡主了,拔了好几下才出来。
“兄弟们,钱都收了,何况其就是个南镇抚司军匠所的,不用怕,我叔就是他们所的,屁用没有一个,打完就散,不让抓住把柄就是了。”
其中一个眼尖的,顺着郑推官拍腰间的手势,一下子就看清楚了郑推官的腰牌,大喊着提醒其余人。
所实话,场面是锦衣卫的正经校尉对战五十来人。别看人少,一开始没下杀手,双方竟然还打了个势均力敌。
只是打架嘛,一旦开打局势就不受控制了。原本说好的教训教训随着有人见血,立刻就变成拼命了。
郑推官看情势不对,第一时间就挤回了车里,四名校尉已经被拖到四个角落挨打了。
眼看有人要掀马车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