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这些,罗龙文突然明白为什么徐阶要当缩头乌龟打死不出头了。
只要徐阶出头,那么严党就不能聚集大部分清流,自然不会被皇帝一网打尽了。那些叛变的清流,自然是罪有应得。
而事后,如果新学被严党搞垮了自然就坐享其成。如果没有,杭州新学起码还没发展到中枢里来。不管朝廷百官愿意与否,都会顺理成章地拜倒在徐阶的门下。那个时候,再来处置劫后余生的杭州新学不就从容多了。因为徐阶那边还有裕王呢。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想清楚这些,罗龙文就得给自己折腾一个新的站位了。
那就是以杭州新学的姿态靠近裕王。无论如何要让裕王明白新学的价值不止是那基本取乐的话本而已。
想到这里,罗龙文甚至不急于写给裕王的上书了,他决定先去找杭州新学在北京的真正代表宋应昌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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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师侄还在忙碌王荆公变法经筵吗?昨日皇上诏命写青词祝贺万寿宫主殿落成,贤师侄可有准备?”
罗龙文相当的自来熟,一句贤师侄把宋应昌都搞愣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
因为正常来说,小阁老与罗龙文都是严嵩的学生,高翰文是小阁老的学生,自己是高翰文的学生。这罗龙文比高翰文还高一辈呢,怎么就贤师侄贤师侄地喊上了。
看着宋应昌的愣神,罗龙文又补充到。
“没关系的,咱们各论各的。我到杭州,你老师那儿也是称高兄的”罗龙文倒是不以为意。
“好吧,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