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今天终于舍得赏光了,织造局的事忙完了?”高翰文回到欢乐谷的小莲茶庄剧院,先到打厅打个招呼,然后径直去了杨金水和张逊肤的包间,进门就寒暄上了。
“哟,高大人真是吉人天相。快坐快坐。刚咱家还跟张大人说呢你呢。”杨金水没有正面回复高翰文的话。
“杨公公抬爱了”高翰文说完,又看杨金水两边其四大干儿子一个都没现身,又不了一句“怎么不见公公那几个干儿子呢?”
杨金水看高温,只是觉得这人还真是一贯的说话没忌讳。
只是大家现在同出新学一门,将来还得靠高翰文的毕业生来干审计呢。干脆也就摊开了说。
“高大人,要见我那四个干儿子,恐怕只有等下辈子了。春节期间有杭州酿事件,两位大人可听说?”
杨金水一边喝茶一边看两人表情。
“没听说过,我春节一直被那帮腐儒堵门,哪儿敢出门,只听说杭州酿在最红火的春节关门了几天”高翰文赶紧先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老夫还是稍微知道一点,说是有人举报织造局贪污。杨公公此来但凡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尽管吩咐”张逊肤看杨金水在吕芳离京后还能这样风光出来,肯定是有重用,赶紧替高翰文把新学一脉的场面话说上。
“还是张大人耳目灵通。咱家恬掌审计局,所来正是为此。不过目前已经处理干净了。咱家那四个不成器的,有负皇恩,正月十六就问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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