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来说话。为什么杨公公要借你的镖师。他不是有东厂、锦衣卫的随阜精锐两百来人吗?”高翰文转而问自己之前疑惑的问题。
“草民也是后来知道。因为海县令之前拒绝了士绅对上海恢复土地的索取。所以,那边一直有些不稳。杨公公此去,一旦核实却是地契缺失,就再也拿不回来了。所以可能会在半路出些状况,以此换掉海县令。只要换人,他们就好操作了。具体陈情也在信里”
赵真善是真的跪的发麻了。高翰文喊起来,他一边汇报第一步差点没起来。还是高翰文拉了一把,否则就摔下去了。
站稳了,就使劲地揉膝盖。因为他实在没想到,高翰文会和俞大猷额外留那么久。五十岁的人的,硬跪半个时辰,可想而知,这会儿有多痛。
“好,本官知道了,你且回去吧。我看这次其他士绅也出力了,你且先替本官安抚一番。稍后自有封赏”
“怎么还不走?”高翰文都说了散场了,却见赵真善还没有走的意思。阑
反而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草民有个不情之请,若是可以,还望高大人行个方便”
“说”
“草民镖局里有个小镖头,这几天参与巡城剿灭乱民也算尽力,得了衙门嘉奖。但昨日因为炫耀生事,失手在街面打死了两个混混,打伤了一个良民。现在后者已经原谅,但前者家属闹到了钱塘县衙。”
“你回去吧,本官知道了”
高翰文没等赵真善把后面的剧情说完,撂下这句话,独自进衙门了。
留赵真善一个人,站在布政使大门外,咂吗了一下,也高兴地回去了,仿佛久病的病人一下子活过来一般。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