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翰文一个人琢磨完各种浙江发展的宏大叙事后,一出门却见到金翠兰着急的模样。揍
“老爷,翠兰遭祸事了,还望老爷搭救搭救”
说着金翠兰就跪地上哭起来。
话说这膀大腰圆的金翠兰,跪地上哭也完全不叫事。跟那小家碧玉的小姐坐地嘤嘤嘤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直说吧,不要搞这些前奏铺垫”
高翰文是知道金翠兰绝对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但凡胆小就不可能主动去做暗门了,现在还把门子拿捏得死死的。能让她哭成这样,多半是哪里捅娄子了。
但这种娄子衙门没有上报,那基本就是私事。私事的篓子就还好说,只是具体不清楚有多大了。
“老爷,是奴婢狂妄自大,不知进退。昔日在暗门一条街还有些姐妹。”揍
“自从得老爷搭救,奴婢从良,这些姐们也多少有些来往。那暗门往日里也是恶霸横行,姐妹们都要缴份子的。姐妹们多次求告,奴婢才壮着胆子去给姐妹们出头。”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直说出了什么事?”对于金翠兰如何狐假虎威替代了原本的帮会成了暗门一条街的后台,高翰文是一点也不关心。黑吃黑嘛,至少金翠兰怎么说也比原来那波人要温和多了。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们姐们里面有两个人生了病,后来有恩客来闹事说是闹病。现在十几个姐们已经下不了床了。有恩客家人打上门来。大家都是穷苦出生,不过谋个生活。自古以来,男欢女爱。何至于此,染此大病”
“奴婢已经找医户看过了,却都说是绝症,没人敢应承。没了法子才求告老爷”
通过金翠兰这一阵哼哼唧唧的汇报,高翰文差不多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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