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呢?”
李贽已经自认为是怪胎了,但一眼看到刚刚新挂出来的话题“色,人之本性也”
本来这个标题忍忍也就算了。年轻人,谁不标新立异呢?但其后续的论证则几乎在强调人的所有行为都起源于色。什么幼儿自我逗弄,长大后的男子气,女子气等等。
李贽也是初来乍到,正准备过来喊刚刚的皦生光也来看一看,却发现先前那人不见了。
转过头来,却发现已经一群人在那里要去撕扯横幅,批判这个什么见鬼了的刀疤头仁兄了。
“刀疤头,刀巴头,不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与其他几个士子义愤填膺却又摄于白吏的看护,扯烂陪十两的限制愤愤不平不同。李贽是一个用心思考的。甚至远比皦生光这个提话题的乐子人想得更深刻。
先前,新学不是在争论,性善论、性恶论、性无善恶论吗?
而如果色是性,那么理学天理人欲的对立就不存在了。色是性,那么色就是天理。但是如果解释这个天理也不是越多越好就成了一个问题。
有个什么东西在脑袋里一闪而过,但还是没有太想起。只能等回去再温习一下自己一路携带的新学书籍了。
其实李贽是一直在京城国子监当博士教官。前段时间,京城闹鼠疫,加上颜均的来信就去了泰州。最后就是南下了。
一路上其实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