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惊慌失措的谭纶与吕芳,而是直视裕王的眼睛,直直地怼着裕王问话。
原本就是个没太多主见的,这一问,裕王更心慌了,连带先前要咨询的主题都忘干净了。
“大胆,李贽,你要以下犯上吗?”吕芳看着被问得哑口无言的裕王,立刻在旁帮腔。
“子理,子理,你说说,昨日是要问什么来着”
也不知道是灵光乍现还是真的脑回路卡着了。裕王没管李贽的问题,转而问起昨日邀请李贽来的问题。不要人撵走了,问题还没问,就白瞎了。
“回王爷,是色性问题。”谭纶倒是被裕王这突如其来的神之一笔惊艳到了。没有生气跑题,反而坚持着最初的问题,这不是明君是什么。
“对,李先生。今天的你是今天的你。现在我们问昨天的你的问题。就是刚刚谭子理说的色性问题,你怎么看?”
裕王卡壳了,好长一段时间,居然靠着这种间歇性失忆的急智,把话题圆回来了。整个书房都松了一口气。
“刚刚的主题就是答案啊。”
李贽的一句话,差不多把紧张的君臣太监三人难得争取的宁静给一棒子敲得粉碎。
“李贽,你这是妖言惑众,就不怕锦衣卫的昭狱吗?”吕芳这次是被惹到了。说实话,六十来岁的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命的。
“你算什么东西,裕王都没发话,你就要来定罪了。太祖在宫内立的太监不得干政石碑还没倒呢”
李贽突然画风一转,立刻就跟吕芳针尖对麦芒起来。
此处,房间里,早就后悔为什么脑袋抽筋把这么个疯子请了进来。请来就算了,可惜还被一群读书人看到了。真的是流年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