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意思,待他立了军功班师回朝之时,必然如日中天。
万一其登立九五,日后清算起来你武元也跑不掉。
不过既然武元殿下与相府三公子都能够被刺杀,二皇子那边自然亦是可以。
行军这种事情若是溃败起来,暴毙一个主帅皇子难道不是很合理?
李清焰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利芒,没有拒绝,没有同意,轻声道:
“李诏渊率军入北境,应当是父皇他的意思。”
说着,她顿了顿,轻声道:
“不过此事我知晓了,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没能得到答复,王令迟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他想起了此之前,太子在通讯圆晶中对他说的话:
【令迟,父皇年近暮年,圣意难测,此番举动虽看似扶持二弟,但二弟他亦可能是其的一枚弃子。
想至此处,王令迟理了理袖袍,深深一拜:
“回殿下,无其他事宜。”
“那便下去吧。”
李清焰抬起一根纤长的食指朝着门口挑了挑:“本宫还有事情要在此与长天商议。”
王令迟垂着头,声线阴柔:
“武元殿下,咱家近些日子会一直在此茗湘苑,若有需要随时知会咱家。”
“知道了。”
“祝殿下此行北境武运昌隆。”
说罢,
王令迟按宫廷礼仪垂首面朝李清焰后退了数步,才转身离开。
“.”
随着红衣大太监的离去,一时之间密室之内只剩了许元与李清焰二人,哦不,还有零点五个洛熙然。
瞥着身旁神色淡然的绝姿女子,许元轻声问道:
“如何,你准备合作么?”
李清焰垂着眼眸,轻轻扣了扣桌案,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长天,你觉得本宫父皇他此番的举动是何意?”
许元想也不想直接笑道:
“在这种节骨眼上,做这种事情无外乎四种意思。”
“四种?”
李清焰深深看了许元一眼,笑意嫣然:
“哦本宫的纨绔驸马竟然有如此反应?说来给本宫听听?”
许元眼神闪烁片刻,低声道:
“第一,父皇他确实想要扶持李诏渊,不过我觉得啊,父皇他对李诏渊的这种扶持大概率算是一种对赌。”
李清焰挑了挑黛眉,润滑的红唇微张:
“对赌?”
许元声音细缓:
“虽然不愿承认但李诏渊的城府手段皆是人中龙凤,我若是你父皇,若说不心动那才叫有假。
“不过你也知道他的出身不算好,嗯与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