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哲皱了皱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大人,莫要冲动行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属下有更好的办法。”
拓跋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着鲁哲,沉声道:“好,你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
鲁哲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和戏煜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不过,现在有个机会,我们可以对刘茂海用计,然后将他交给戏煜,如此一来,便能在戏煜那里立下大功。日后与戏煜商谈条件,也会更有把握。”他的语气从容不迫。
拓跋路听了,心中暗自思索,仿佛觉得有些道理。
他毕竟不是中原人,也不会讲究儒家那套忠厚思想。
在他眼中,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拓跋路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满意地说道:“哈哈,这个主意不错!那么我们的第一站便是攻打方郡,就在此地,想办法将刘茂海抓住。”
接着,他目光一转,盯着鲁哲,严肃地说道:“你先退下吧,此事切不可告诉任何人。”
鲁哲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另一边,全州的街道上,宋树文和郎中发药物。
宋树文告诉郎中们,绝对不能告诉病人,这些药物未必有效,必须让他们觉得这就是神药。
送完药物后,宋树文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别人啊……”
几个郎中见状,纷纷上前安慰他。
其中一位郎中拍温和地说道:“宋神医,我们的初衷都是为了大家好啊,所以,你不必过于自责。”
另一位郎中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也是无奈之举,只要能帮助大家,一时的隐瞒也是值得的。”
这天清晨,刘备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神情焦虑,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刘茂海说的话。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惶恐不安,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
渐渐地,刘备的情绪愈发激动,他忍不住哭泣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哭一边自怨自艾:“我生在这乱世之中,真是太窝囊了……”
然而,他又不禁担心起刘茂海会灭了自己,这种担忧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
由于过分担忧,刘备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病倒在床。
不久后,马上有郎中来到他的房间为他医治。
过了一会儿,刘备的身体渐渐有些好转。
他躺在床上,心中暗自想着:“病了或许也是件好事。若是鲜卑和刘茂海攻打过来,我自然不能不反抗,但以我现今的实力,似乎也难以与之抗衡。如今病了,倒也有了个交代。”
他的心中既有一丝无奈,又有几分释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