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眼睛。
山洞之中,篝火噼里啪啦地响着,暖烘烘的气息弥漫四周。
老蔡吧嗒了一口旱烟袋,瞥了一眼正在喝粥养伤的戏煜,突然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小子,我瞧你也算有几分机灵,要不留下来,给我当女婿吧!”
这话一出口,蔡文双正拿着草药准备给戏煜换药的手猛地一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跺了跺脚,嗔怪道:“爹,您乱说什么呢!”那声音里带着少女的娇羞,眼神慌乱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往戏煜那儿瞧。
戏煜本正专注于手中的粥碗,听到这话,手猛地顿住,勺子“哐当”掉进碗里,他整个人也愣在当场,显然没料到老蔡会来这么一出。
一时间,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一股热流从耳根直蹿上脑门。
老蔡却像是没看到两人的窘迫,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继续吧嗒他的旱烟袋,眼中透着几分狡黠:“我可跟你说,我家文双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你要是入了赘,保准不吃亏。”
蔡文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捂着脸转身跑到山洞一角。
戏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喉咙干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会,戏煜放下手中的碗筷,缓缓起身,直视老蔡的眼睛,语气冰冷且带着几分倔强。
“蔡伯,您既觉得我身份可疑,大可以将我送官,也好解除您的疑虑,可这莫名其妙让我做女婿,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蔡被这话噎得一愣,磕了磕烟袋锅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哼,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我这是瞧你可怜,给你指条明路。”
蔡文双此时也红着脸转过身来,焦急地说道:“爹,您就别添乱了,人家还病着呢,说这些做什么。”
她心里既羞涩又有些埋怨父亲的唐突,偷偷瞧了一眼戏煜,见他面色冷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失落。
老蔡怒发冲冠,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两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他冲着戏煜大声质问:“我家文双到底哪里不好?你倒是给我说清楚!”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蔡文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脸色苍白,神情慌乱又带着几分羞愧。
她过来紧紧拉住爹爹的衣服,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爹爹,求求您不要说了。”
说完,她使尽全身力气,拼命地拉着爹爹往外面走去,脚步踉跄,发丝也在慌乱中变得凌乱不堪。
蔡文双松开爹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埋怨。
“爹,您这是干啥呀,在人家面前,多难为情。”
老蔡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指狠狠点着蔡文双,扯着嗓子吼道:“你个傻丫头,心里还惦记着那遥不可及的丞相!也不瞧瞧自己,咱就是普普通通的山里人家,丞相啥身份地位,你想嫁给他,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嘛!”
蔡文双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仰起头。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