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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子于是面色严肃地朝无极看去,目光中带着审视,缓声问道:“无极,你且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若是的话,现在承认了,说不定师尊看你主动坦白,还会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可你若执意隐瞒,等真相被彻底揭开,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无极一听,喊道:“真的根本就不是我呀!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做了那等事,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明月道长见状,脸色越发阴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哼,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老实吗?你那副慌张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可疑,既然你不肯主动交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明月道长上前几步,似是要对无极施展什么手段,逼他说出实情来。
无极吓得身子直往后缩,嘴里不停地喊着“冤枉”,周围的众人有的面露不忍之色,觉得或许真是冤枉了这小道童。
有的则觉得他这般抵赖,恐怕是心里有鬼,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想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如何发展。
广陵子赶忙伸手拦住了明月道长,劝说道:“且慢动手,此事还需再斟酌斟酌,万一真是冤枉了无极,那可就不妥了。咱们还是再找找别的证据,莫要仅凭表象就仓促行事啊。”
明月道长眉头紧皱,虽被拦住了,可仍是气呼呼地说道:“广陵子,你莫要再袒护他了,这诸多迹象都表明他嫌疑极大,若此时放过他,那这案子还怎么查下去?”
两人各执一词,大殿里的气氛瞬间又紧张了起来,众人也都不敢随意出声,只是紧张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另一边,在山洞里睡了一觉的戏煜缓缓起身,只觉得身子有些酥软,毕竟这山洞里环境着实不好,又阴又冷,睡上一觉不但没能解乏,反倒让他浑身不舒坦。
他伸了伸懒腰,缓步走了出来。
刚一走出山洞,便瞧见蔡文双正安安静静地坐着织毛衣,手上的动作娴熟而轻柔,那毛线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逐渐交织成好看的形状。
而周围,暗卫们一个个身姿挺拔地站着,目光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时刻护卫着这片区域的安全。
戏煜瞧着蔡文双手里织着的好像是男士的毛衣,心里暗自思忖,看来这是给她父亲老蔡织的呀。想着,目光就多停留了几秒在那毛衣上。
蔡文双察觉到了戏煜的目光,抬眼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一瞬,蔡文双最后就缓缓低下头来,继续手中织毛衣的动作,只是那眉眼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恨意。
忽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老蔡带着跟随的暗卫来了。
老蔡的脸上满是激动之色,那神情仿佛中了大奖一般,他一边快步走来,一边大声说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呐!我终于找到了丞相所说的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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