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仗势欺人,所以这牌子一直没有用过。”
“但今天我突然发现,不知道是我低调过头,还是温和太甚,让你们都忘记我第一使名头了。”
“所以我拿出来提醒提醒你们,顺便看看节制五大家这话,有没有水分……”
“反驳我,这令牌就是我偷的,我捡的。”
“或者告诉我,它就是一个垃圾,对你们一点用处都没有。”
叶凡把第一使令牌放在唐石耳面前:“你根本就不需要给这牌子面子。”
令牌上面的武盟第一使五个字,是屠狗剩亲自雕刻而成,龙飞凤舞,还带着一股子杀气。
近距离一看,更是有着巨大威压,让唐石耳这种人都口干舌燥。
不过唐石耳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令牌垃圾,那是挑衅九千岁,也是打唐平凡等五大家和三大基石的脸。
说令牌不可冒犯,那就是打自己的脸了,所以他只能沉默以对。
只是唐石耳这个态度,依然让全场众人大惊失色。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叶凡一个令牌,就让气势汹汹的唐石耳低头。
几十名唐门枪手见状也都低垂了枪口,不复刚才冷漠无情的杀人气势。
“看来这令牌有点用啊。”
见到唐石耳不出声,叶凡又缓缓上前:“让喊打喊杀的唐先生都闭嘴了。”
“叶凡,你要干什么?”
唐石耳嘴角牵动不已:“你不要辜负九千岁的信任,不要给九千岁抹黑。”
叶凡干脆利落:“别废话,我就问问你,我这个令牌,能不能仗势欺人。”
唐石耳声音一沉喝道:“我一定向九千岁建议,收回你这个令牌和第一使。”
“答非所问,也就是说, 我也能仗势欺人了?”
叶凡闻言冷笑一声,随后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