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竹一脸费解,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实在难以理解马谦谦这般无所谓的态度,于是问道:“难道你不担心,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这个饭碗丢掉吗?毕竟这婚姻也算是你获取诸多好处的一个依托呀。”
马谦谦却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撇撇嘴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呀。像朱勉那种人,她最会自欺欺人了。我做的什么事,她心里其实一清二楚呢。”马谦谦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随后继续说道:“比起我来说,可能朱勉更不想撕开这一层……这层表面的和平吧。她总是宁愿自己默默忍受,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她不会轻易打破这种局面的。”说罢,马谦谦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把朱勉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向竹听着马谦谦这一番话,心里满是无语,眉头都忍不住微微抽搐了几下,实在是对他这种自私又自利的态度感到无奈。
马谦谦却丝毫没察觉到向竹的异样,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她是不是跟你们说她受够了,她想离开呀?哼,我还受够了呢,我也不想再装了。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无所谓呀?实话跟你们说吧,这些年在朱家,我可没少捞好处,钱啊什么的我早就攒够了。这几年在朱家捞的那些油水,我都已经在各个地方置地了呢。不管我去到任何的地方,我都能够稳稳地拿到我的这些产业,根本不用担心往后的日子。我呀,可是一个很理智、很务实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不会被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给牵绊住呢。”说着,马谦谦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得意又狡黠的笑容,仿佛对自己的“精明”颇为自得。
向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失望,缓缓说道:“我没有什么必要跟你辩白或者是再多说些什么了,因为你与婪族牵涉过深,牵涉也过密,并且你还放任自己的这种贪婪不断滋长,全然不顾后果。”向竹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有一点,你可能现在需要问问你自己。”
马谦谦一脸疑惑,皱着眉头问道:“问什么?”那模样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值得去反思似的,只是被向竹这话弄得有些好奇,想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