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一层剥落,黑色的硬壳一层一层掉落,只剩下柔软的红心。
鲍芹回到了自己家,他看到自己又聋又哑的老父亲,不知怎么的,就上去抱住。
老父亲因为聋哑的缘故,平时行事是慢慢登登的,今见儿子如此,下意识的抚摸儿子后脑勺的头发。
无独有偶,申榭阁的香月听闻《软魂送》的时候,也是止不住的流眼泪。这情形,将香雨吓一跳。那些个小姑娘:香云、香雪、香红、香琴……也开始哭,众姊妹都开始哭,独独香雨没哭。
这让香雨感到很孤独。
“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呢!”姜妈妈气的扭掐那几个小丫头的肩膀,生怕惊扰到客人,压低了声音说,“本来就不好了,哭成这样,是死了爹妈还是死了男人孩子?若是吓到人,谁也别想好过!”
“这是干嘛呢?”兆妈妈看苗头不对,也来了,“再给我哭,饿你们半个月!都给我回去擦脸。”
“怪道了,刚刚那歌儿一响,这几个就一齐哭,跟号丧拜坟似的,别是附了鬼吧!”姜妈妈用袖子捂着嘴脸悄悄地说。
“你也神神叨叨的了,什么附了鬼?我看就是那几个丫头诚心捣乱,想偷懒耍滑,我见的多了。”兆妈妈笃定地说。
话音刚毕,申榭阁的后院就传来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这声音绝美至极,比之刚刚的《软魂送》,更加温厚,像是神祇从天上发出审判的声音。
香月并香红香云几个小丫头,听到这个歌声,忽又笑了,脸上的泪痕也消失不见。几个丫头高兴起来。香雨见状,又不明原因,自己怎么哭也不哭、笑也不笑?同为索萦族姐妹,理应患难与共,此刻却单单剩下了她?
阁中一众管事和客人,听到这个声音,头痛欲裂,只喊“哎呦,哎呦”,姜妈妈和兆妈妈,都抱着头蹲下,还有几个男客,在申榭阁的大堂里抱着头打滚,还有几个后堂的打手,平日里不露面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