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谢玄二人已是欲罢不能。
不多时,三人又喝空了十来壶酒。这些道门酒浆均是大补奇珍,劲力十足,即便以功法也难以化解劲道,只能凭自身酒量硬抗。
“你,你,你怎地……还不倒?”潘安仁足下打了个趔趄,手中酒杯抖索,发红的双眼不甘地瞪着支狩真。
“嘻嘻,还差一点点。”支狩真醉眼酩酊,打了个酒嗝,抓住酒杯往潘安仁嘴里灌。“安仁兄,轮到你了,我来帮你一把。”
“你……不……”火辣辣的烈酒入喉,潘安仁肚里如同翻江倒海,泛起阵阵恶心,忍不住双腿发软,拽着支狩真一屁股瘫坐下来。
四下里发出一阵笑闹声。
谢玄硬着头皮再干一杯,也是头晕眼花,足底打飘。支狩真满脸通红地举杯喝完,又轮到潘安仁。后者呆坐在莲瓣上,神情恍惚,连酒杯也不晓得去接。
“安仁兄,又该你了。”支狩真斟满酒,晃晃悠悠地靠过去,酒杯递向潘安仁。
谢玄眼角轻轻跳动,突然意识到了不妥。三人刚开始拼酒,原安就是这副摇摇欲坠的醉态,似乎再灌几杯,就将不支醉倒。然而数十壶烈酒下去,原安仍是这副模样。
“哇!”潘安仁闻到浓烈的酒气,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呕吐出来,花花绿绿的垢液溅了一身,散发出酸臭味。
众人掩住口鼻,向后退着哄笑起来。
“大家看到了吧?安仁兄喝不下去了!认赌服输,他是孙子了。哈哈,潘安仁是个孙子啊!”支狩真醉态可掬地指着潘安仁,发了酒疯似地,一个劲挥臂高呼。
刺耳的声音在秦淮河上空久久回荡,传得人尽皆知,好事者纷纷跟着狂笑叫闹。
被原安这小子阴了!谢玄的心骤然一沉。
哄乱喧闹中,一名贵女手捂翘臀,尖叫一声,怒视四周黑压压的人影。孔君子不露声色,搓了搓手指,对脸露异样的孔九言正色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正不怕手银,懂么?”
“这出戏好看。”伊墨莞尔一笑,拎起一串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