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支狩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兴许不二根本就不是什么魂器,而是一股地脉深处的魔念所化?他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背心发凉,脸上却不露丝毫痕迹。
不二呆了呆,傲然道:“我的确是,那又如何?”
“那我深信自己就是不二阁下苦苦寻找的另一半。”支狩真顾盼自得一笑,不二一脸恶寒地别过脸去。
接下来的几天,支狩真始终与不二共处一室。他一边与不二言语周旋,一边设法套问对方的来历。他既对不二存了戒心,当然不会再去贸然修习有无形?真剑术,只是一味装成悟性愚笨的样子,反引得不二忍不住吐露了不少摄取、蓄养、转换天地万物之气的技巧。
这些技巧偏偏又与三杀种机剑炁的运转法门隐隐相合。
“笃——笃——笃——”舱室外,忽而传来轻缓节奏的敲门声。
支狩真先以精神力探察一番,随后走过去,刚一打开舱门,眼前一阵金光乱冒,千百根纤细的金昙花枝挟着刺耳的锐风声,漫天席卷抽来。
支狩真不躲不挡,镇静地站在原地。金昙花枝“蓬”地从他面前散开,潮水般掠过身体两侧,又纷纷缩回去,露出千惑圭清纯娇媚的小脸。
“你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嘛。”千惑圭双手叉腰,嗲声嗲气地道,一根金昙花枝悄无声息地探出来,卷住舱梁上的萌萌哒,拽进怀里。“看来你对我很放心呀。”她笑眯眯地抚摸着猴精厚软光滑的绒毛,手腕一转,猛地揪了一把。
“我对你从未有过敌意,也不需要防范什么。”支狩真心念发动,萌萌哒从千惑圭怀里挣脱出来,落到他肩头。“你来找我,应该是打算和我合作了?”
千惑圭并未直接答复支狩真的话,眼波四下流转,娇滴滴地道:“你这几天闷在房里,一直都没出去吧?”
支狩真微微颔首,千惑圭神色一沉,冷然道:“船上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