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鞘中的那把剑是一把锐利的名剑,还是一把生锈的钝剑?”
“这个还用说吗?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对手手里握着一把锐利的宝剑?”吴能回答道。
“就是这个道理。如果一个西陆来的丹师,锋芒毕露,在西漠王城里面处处压人一头,你觉得西漠国主会怎么想?盛德公的好友里有这种人,你觉得西漠国主对自己的这位长辈又会怎么看?”
吴能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样!等等,老石你参加这次诗会的真正原因不会是想公开示弱吧?”
铁面也是颇为惊讶,也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石承那里。
石承却很坦诚地说道:“并不是这样,我的本意其实就是要和那个叫于渊的大臣以及西漠国的一些士子们接触接触。至于刚才我所说的那个念头,其实是于渊强迫我做诗时我临时想到的。”
“我就说嘛,老石你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离谱的诗来?”吴能松了口气。
“呃……其实我做诗的时候还是很用心的。”石承的脸色很是奇怪。
石承这一句话,直接把吴能剩下所有要说的全噎了回去。
“有一说一,平心而论,也没那么差吧。”石承轻轻地敲着扶手,自言自语似地说道,“当然,和那些天天泡在书里的士子们肯定是没法比的。”
吴能心中实在无语,他无奈地说道:“可是老石,今天那些人挖苦你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作为一个契塔人,在这些西漠官员面前丢这么大一个脸,我要是你们联盟汗国的人,估计能被你气死。”
不过出乎吴能意料的是,石承一下子笑出了声,“老吴,你为啥会这么想?我又不是我们国家的使臣,我只是一个游方修士,只要我不觉得丢了我自己的脸,那又有什么丢人的?”
见吴能还有些不太理解,石承认真了一些,说道:“老吴,我的师父曾经教导过我,一个国家的尊严,只会来自于全民的团结,来自于剑锋之上。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草原子民的尊严并不会和我今天做了一首什么样的诗扯上任何关系,那些西漠人如何挖苦我也好,如何借题发挥也罢,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既然你觉得无关紧要,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以后你要再参加诗会的话可别再把我一起带上了。”吴能见石承并不把白天的羞辱放在心上,倒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他想了一下,叹道:“可惜今天什么收获都没有。”
“我们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