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回事啊?”吴能一头雾水。
“盐州……”石承皱了下眉头,“阿田,你们不会跟这个名叫吕丰的人认识吧?”
“岂止是认识啊。”张田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如果这户人家真的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那…按理来说吕丰应该算是孙三的半个老丈人。”
“哎呀,张哥。还是我来说吧。”见张田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旁边一个高个子的随从忍不住开口道,“是这样的,老爷。吕家的女儿和孙三是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两家在他们小的时候就定了婚。唉,现在看来这事多半是黄了,也难怪孙三这段时间跟丢了魂似的。”
“按理来说这不可能啊,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吕月那丫头,她对孙三的感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要嫁给别人了?”张田质疑道。
“这有什么想不出来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吕家夫妻俩不肯点头,吕月那丫头又能怎么样?”
“可是……”吴能心中为孙三抱不平,可是他一时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石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叹了口气,“既然是家务事,我也没法说些什么了。不过既然都到了这里,还是进去看看吧。”
很快,众人面前的木门就被人打开了,一个走路有些颤巍巍的老人打开了门,问道:“谁啊?”
“吕伯,是我,住你家东北面那条岔路里的张小四,你家有客人来了。”
“客人?”吕丰探出了头,果然看到了石承等人,“你们是?”
“真…真的是吕大伯!”张田和他的几个同乡都不由得倒吸了口气,“这也太巧了吧?”
“你好像是……张家的二哥儿?还有刘家的九哥儿和周家的六哥。”吕丰也认出来了,随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语气中变得警惕了起来,“你们怎么过来了?”
“吕大伯,倒不是我们要来看你。”张田解释道,“我们哥几个也不知道你就住在这,今天我们是跟着我们东家,就是这位石老爷一起出来的,老爷说想到这里见个人,没想到居然是你。”
张小四说道:“吕伯,这个人说他是胡员外的朋友,是做药材生意的。上次你女儿从外面找来的药方子就是从他手里讨来的,所以想亲自上门了解下那个方子到底管不管用。”
吕丰恍然大悟,“胡老爷的朋友。您……您就是那位姓石的药师员外!”他连忙感激地点着头,“管用,管用,我家大哥儿用了您的方子和鼻炉后,这两天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