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收拾准备迎接神医,你外甥女的腿有救了!”
“小神医!小神医!我家老父身染重疾,您能不能先到我们家看一看?”
……
“好了,暂时是脱离危险了,但是这段时间必须要注意调养。”石承收起了药箱,拿出笔来写好了一个药单,递给了吴能,叮嘱道:“老吴,照着这个单子到车上抓药,每一包的分量都称准了。”
柳老太对着石承千恩万谢,石承连忙扶住了她,微笑道:“只是行了些本分之事而已。”紧接着,石承又叮嘱了柳老太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待吴能将药抓回来后,他站起身往外面去了,外面还有更多需要等待救治的人。
柳老太感激涕零,一直送众人到了路口那里才停下。赵平是一行人中走在最后面的那个,走过路口后,一直沉默不语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从衣兜里摸出了些钱钞,然后转身将这些钱塞到了柳老太的手中。
柳老太惶恐地说道:“大人,您这是?这使不得,使不得!”
“算是本官的一点心意,买些东西给孩子补补身子。”赵平认真地说道。
……
石承为人诊治的速度很快,诊脉、下针和调药的手法熟练无比,时辰还未到正午,整个城区已经走过了一大半了。
石承的下一个义诊对象是一位老太太,一直患有头风症。与这个城区中的大多数病人一样,也是因为家中贫穷无力寻医问诊。石承看过了病情,心下略微思索,便判断出了病灶所在,给老太服下些药水后,便开始施针。
赵平坐在不远处,看着正在专心下针的石承,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的身影渐渐地和眼前的石承重合在了一起,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无比相像。
脑海中的那个人的身影勾动了赵平心中的一段不愿过多回顾的记忆,但此时此景却又不能不让他忆起埋在心中的那些片段。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尽管那个上午对于那时的赵平来说并不明媚。
那时的他才只有七岁,还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当时的他和父亲一起跪在祖母的床前,父亲一直在哭,当时还未嫁到城里的小姑也在床前哭泣,赵平也跟着哭。尽管七岁的他还不能完全理解何为死亡,但是赵平心中很清楚一点,那就是祖母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赵平五岁时丧母,父亲是个忙碌的庄稼汉,小姑又嫁了出去,很多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他的祖母,宠他逗他的也只有祖母。现在祖母要走了,赵平的心仿佛失去了一个港湾,在海上随波逐流,不知将往何处而去。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屋子外面突然有些骚动,一个伯伯进了屋,在父亲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父亲有些激动,一连问了好几个“真的吗”,然后连忙跑出去了。过不多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