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能被噎的脸皮有些涨红,石承连忙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冲。”
铁面不屑地轻哼一声,倒也不再继续说什么了。
一行人进了屋后,坐在屋子里的人连忙站了起来,亲自走向门前迎接石承。
“老爷,夫人,石神医到了。”引路的家丁恭敬地说完这句话后,就立刻匆匆退了出去,不打扰众人谈话。
“鄙人胡恩礼,多谢神医救命之恩。”被自己夫人搀扶着的胡员外站在石承面前,向石承三人深深地一礼。
石承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胖员外,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醒着的胡恩礼。胡恩礼虽然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是整个人的身子仿佛快要虚脱了似的,脸上也只能说是微有血色。
“胡员外不必多礼,治病救人是石某的本分。”
众人客套了几句后,便分了宾主坐下。
石承还是第一次见胡夫人笑的这么开心,她一边亲自给众人倒茶,一边向石承不住地道着谢。石承从她身上能感受到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想来这些天里独自撑着家的经历让她很不好受。
石承为胡恩礼诊了诊脉,点头道:“员外体内的毒已经被清掉了,日后只需安心调养便是。不过日常的饮食不要太过油腻,而且药还是要继续服用。不过每次服药时,剂量需要减去一半。”
“这下好了,老爷您的病被石神医治好了,天鸣也要从武院里回来了,咱们一家终于能好好地聚一聚了。”胡夫人高兴地说道。
“让石神医见笑了。”胡恩礼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武院离家也不远,家中出了这种事,那逆子也不回来帮着照拂一下。”
胡夫人为儿子辩解道:“武院的规矩有多严你也不是不知道,天鸣他也是没有办法。”
“规矩再严,还能大过自己的老子老娘?!”胡恩礼看上去很是生气,“修道,修道,修的连自己是谁生出来的都快忘了!”
石承不太想听胡家的家务事,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斜阳道案当中的内情,在劝慰了几句后,石承话锋一转,向胡恩礼问道:“胡员外,不知尊夫人是否跟你说过,石某当初是跟着调查斜阳道案的官差一同来的。”
“拙荆说过这一点。”胡恩礼有些狐疑地看着石承,“石神医看上去像是西陆那边来的,没想到居然还是我国的官门中人。”
“倒也算不得什么官门中人,只是来帮朋友一个忙罢了。”说到这里,石承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胡员外,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员外可否为石承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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