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得问问母树熊中意哪里嘛。”
“行,既然你小子做好决定了,那哥哥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张田在孙三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
“嘿嘿。”孙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后又有些忧虑地说道:“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过吕伯父和吕伯母那一关,而且胡家的那个公子哥跟我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放心,听哥哥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就跟老爷说一说,我看那个胡员外不可能不会给老爷面子的。”
“但愿如此吧。对了五哥,我明天上午想请个假,我想再去拜访伯父伯母一次,有些话总得摊开来说的。”
“放心,你去吧,我一个人能看得来。到时候我跟老爷说一声,帮你请个假。”
二人一边说着笑着,一边走进了账房。
月亮浮上了枝头,石承三人约定出发的时间也已经到了。
吴能换上了一身简练的劲装,在离开自己的房间前把藏天箱里的物件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次确认了关键零部件已经被上好油了以后,才略微安心地拍了拍藏天箱,往石承的房间走去。
三人在石承的房间里碰了头,没有多余的废话,在给吴能和铁面进行了简单的易容后,石承把面具往脸上一拍,三人一同离开了屋子,悄悄地向外面走去。
三人本来就不是寻常人物,再加上家中的佣人大幅减少,因此石承三人没有费什么力气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翻出了围墙。
石承心里清楚围墙外很可能会有西漠国的探子盯梢,而且这几天暗地里盯着他的人似乎多了不少。他不敢再用像上次那样和铁面一同悄悄出门的方法,因为开出去的马车也不是没可能被人盯上,而今晚的行动要确保万无一失。不过他早有准备,向铁面和吴能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着自己伏低身子,贴墙前进。
在石承的带领下,三人悄悄地来到了后院一处排水渠的井口,石承打了个手势,示意大家从这里下去。
石承轻手轻脚的打开了井盖,吴能刚低下头,就被一股子刺鼻的腐臭味给顶了回来。
“老石,咱们要从这里出去吗?”吴能捏着鼻子,脸上的面具似乎都有些变了形。
“你不会闭气术吗?”石承反问道。
吴能尴尬地答道:“我……学机关术已经很费脑子了,我以前也只跟师父学过锻体练气的功夫,其他的也没有那个时间啊。”
铁面摇了摇头,道:“我教你一段口诀,你按着这个法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