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后去了西北边的魏国那里游学,肚子里有的是学问!除了大领袖以外,还有好几位领袖也是在外面读过书的。”
“原来是这样……”石承轻声自言自语,费雷霍说的话让他心中一下子弄清楚了不少事情。
宣誓仪式结束后,吐廓带头敲起了手里的小木鼓,村民们跟着他欢唱了起来,不一会儿,空地上堆放的篝火被边跳边唱的村民们围了起来,宛如刚刚出笼的飞鸟,在天空中围住了向往已久的太阳。
费雷霍怔怔地看着不远处正在欢庆的人们,许久,他情不自禁地轻声说道:“真好啊。”
吴能转头看向费雷霍,惊讶地问道:“你……你怎么哭了?”
石承和铁面也有些讶异地转过头,平日里小军医的脸上似乎只有开朗的笑容,这还是三人第一次看到他流泪。
费雷霍连忙擦掉了眼泪,笑着说道:“你看看我,团长以前可是说了,男子汉是不能轻易流泪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石承关切地问道。
费雷霍呆呆地看着离他最近的篝火,答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如果我阿妈和哥哥姐姐能熬到胜利的这一天,她们应该也会在那个村子里和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吧,就像今天晚上一样。”
石承心中一动,他知道小军医口中所说的一定是一段悲伤的往事,便连忙移开了话题。
“咱们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事情呢。”石承问道,“你在一开始就加入了你们大领袖的军队了吗?”
费雷霍挺了挺胸,骄傲地答道:“那是当然,早在刚起义那会儿,我们十七步兵团就跟在大领袖身边了,当时还是我们团长亲自把我从我们村那条老狗的鞭子下救出来的。”
“那时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跟着团长他们走就对啦。团长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他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要战斗,为什么我们的日子过得这般苦。后来匪军来镇压我们,我们一时间打不过他们,死了很多兄弟姐妹,只好暂时撤进山中,那段日子可难受的很,每天都能从前线搬下来好多尸体,我们团长跟我说,‘娃崽子,你这年纪还拿不稳木枪,老老实实在山洞里待着,照料好受伤的兄弟们,这也是大功一件。’就这样,我就成了我们团的军医了。”
“你们团长是为你好。”石承突然插话道。
“我们团长是最好的人。”小军医说道,“就是总把我当小孩子看,我能拿稳木枪。”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