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还是和身边人说出来为好,不说出来,那可不是得一直堵在心里嘛。”
“老家主,如果是因为涉及林家秘密而不方便和石某说的话,找您的儿子或其他亲人谈谈心也是好的。”石承补充道,“但是我必须要负责任地告诉您,须解心结,方解心疾,心结不解,终究药石难医。”
“父亲,这......您看石公子也是这么说的......”林如温为难地看向父亲。
林老庄主想了一下,叹道:“老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了,只是有些事情和公子说不来,多谢石公子了,现在天色已晚,公子还是早些歇息吧。”
见老庄主如此坚持,石承也不再强求,留了一张安神汤剂的配方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林老家主希望付给石承诊费,但是石承仅收了些汤剂钱,然后就把其余的诊费坚决拒掉了。
离开会客室前,石承特意回望了一眼仍然静坐在软椅上的林老庄主,他是那么安静,清亮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的身上,就像照在一尊苍老寂静的塑像上一样。
“三位公子,这边请。”
石承三人在贺才的指引下出了门,离开小楼前,石承发现小楼正门内侧的右手边还挂着一幅彩墨画,画上是几个军人打扮的人,一同站在一片绿洲的前面,众人炯炯有神地看着前方,看上去似乎是一幅群体肖像画。
离开小楼后,林如温亲自送石承三人上了马车,贺才也跟着上来了,他的住处正好顺路。
上了马车后,吴能有些好奇地问道:“贺管家,林老庄主只有少庄主这一个儿子吗?怎么也不见家里的其他亲戚。”
贺才笑道:“老爷年轻时忙于事业,一直没有成家,后来也是到了四十岁后才老来得子,少爷的母亲因为希望留在大魏,不想跟着老爷一起来北雨林洲,便早早地和老爷和离了。”
“和前夫人离婚后,老爷也没有再续娶,家中的其他族亲也不愿意一同过来,所以庄子里一些下人也经常开玩笑说,林家庄园里只有两个半的林家人,那半个就是说的在下。”
贺才开了开玩笑后,马车里面的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贺管家,还恕石某唐突,您对林老庄主的心结有了解吗,为什么不愿意说与在下听?石某无意打探林家的家事,只是林老庄主的心中若是这样一直郁结下去,终究对身体有害无益啊。”
贺才轻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