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能的脸上更是看不出对徐丰时等人的一丝同情。
“石承,你别太过分,我……我们可是果木商会的人!”
“二。”
“得……得罪了我们商会,就……就算你是丹师也别想善了!”
“一。”
石承话音刚落,又是两颗人头飞起,徐丰时身后站得最近的两个护卫的无头尸身软软地扑倒在地。
最后的两名护卫已经吓破了胆了,他们彻底失去了狐假虎威的勇气,掉头就跑。
铁面隔空挥出两剑,取走了最后两名护卫的性命。
石承向徐丰时走去,把吓得抖似筛糠的商会执事逼进了角落里,“徐执事,我希望你做一个惜命的人,也希望你还有做人的最后一丝良心,我最后问一遍,那些孩子们,被你们关在哪里了?”
徐丰时的后背重重地靠在了石墙上,下身那条宽松透气的裤子里传来了一股腥臊的味道,吴能不屑地看着狼狈无比的徐丰时,他很难把面前的这个男人和平日里那个温和谦恭、体面健谈的商会执事关联起来。
徐丰时面如土色,“我……他们……”
“徐执事,帮我们救出那些孩子,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石某愿意相信,你还没有堕落为披着人皮的禽兽,对吧?”
徐丰时抬起头,眼睛无神地看着岔路口西侧的两条通道,脑海中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
良知与罪恶激烈地缠斗,一刹那的时间仿佛是过去了足足万年,最终,从回忆中涌起的一句话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是在本次禁区之行前,杨清雯对徐丰时说过的一句话。
“丰时,你在北雨林洲摸爬滚打也有好些年了,应该不会还有什么所谓的同情心吧?你应该也很清楚,这一次的任务对你本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吧?”
……
徐丰时当然清楚,这一次的任务,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徐丰时曾经在无意中得罪过果木商会总部的某个颇有背景的管事,这也使得富有才华的他,在升任到外联执事一职后,便停滞不前,这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