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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敢问白管家,你真的确定白家主在出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祠堂里面吗?”
“确实是如此,我们家的祠堂是单独一栋大宅,又没有后门,只有一扇石门和祠堂后的家族墓相连。但是白某可以确认,出事的时候那扇大门被封的死死的,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不管怎么看,老爷在出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里面的。”
“我知道了,”石承点了点头,“你家老爷中了一种很奇特的毒……不过我并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我写给你两个方子。”说着,石承走到书桌前,取来墨笔,一行行蝇头小楷整齐地出现在纸上。
写完药方,石承站起身来,对着白贵说道:“白管家,我左手这个方子,每日一帖药,重在调理身体。我右手这张方子里面的药,抓来后直接送到我手里。这是我要炼的丹药的丹方。这几天我就在贵府叨扰一下了,四天后我要开炉炼丹,待你家家主服下后便可醒来,你们白府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到时候你们也就知晓了。”
白贵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双膝一弯,便欲跪下给石承道谢。
石承眼疾手快,连忙伸出手扶住了白贵。白贵激动地说道:“石先生,大恩不言谢,老爷是我白家的顶梁柱,先生今日出手救我老爷,便是救了整个白家。白贵不知该如何报答,先生若有任何要求尽管说出,我白家愿意拿出任何东西作为给先生的报酬。”
“白管家言重了,晚辈只求一些盘缠而已。另外,贵府先人坟茔遭劫一事可能与小子一仇家有关,不知小子可否了解一下内情?”石承正色道。
“啊……白某并无意见。之前在车上,白某已经允诺安排先生与我家少爷一叙,等我家少爷回府,我一定第一个通知先生。不知先生的仇家是什么底细?”白贵问道。
“这个就涉及到我的一些私事了,还恕在下暂且不便相告。”石承说道。
“白某明白了,”说着,白贵看了看窗外,“看日头,再有一个多时辰应该就到饭点了,在下这就为先生安排一间厢房,先生暂且歇下,等到酒菜备齐后白某便与先生和吴天师畅饮一番。”
正在此时,一个如出谷黄莺一般的女子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贵叔,我听下人说你寻到了一位新的药师来为爷爷诊病,不知爷爷现在怎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