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赶不上那家伙的?”冬马曜子咬牙。
“是谁跟土间那家伙定下了赌约,却在刚听完对方的演奏后,就自动认输的?”冬马和纱瞥眼。
“那请问,是谁告诉我那个家伙已经好几年没碰钢琴了的?”冬马曜子反问。
“这可是土间那家伙自己说的!”冬马和纱耸了耸肩。
“他说你就信?”冬马曜子捂脸。
“你不也信了吗?”冬马和纱眼皮一抽。
“我才没信!”冬马曜子双手环抱道:“我只是没想到,那逆徒竟然能胜过那么多音乐家,还是在不同的领域……”
“等等……”冬马和纱脸上冒出黑线:“你该不会真想从那些音乐家里选一个出来半推半就吧?”
“你在胡说什么!”冬马曜子脑门上冒出一个#号:“你该不会真以为,那家伙是用泡我这种事当条件,跟那些音乐家们进行对赌的吗?”
“难道不是吗?”冬马和纱反问。
“我是该为自己在女儿心中依旧那么有魅力而感到荣耀呢?还是该……和纱,你真以为那么多音乐家都能拜倒在你妈的石榴裙下?”
冬马和纱:“……”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从反驳,她妈虽然是个海王,但魅力应该没达到这种地步才对!
“那你们赌的是?”
“!那家伙找到我时,所给出的条件,如果有人能战胜他,他就补全,反之,则是为一个不存在的人公开站台,每个音乐人都以为,那个逆徒想通了,他只是想要找个台阶,只要有台阶下,他就会补全音乐史上最大的遗憾……
毕竟,跟补全比起来,为一个不存在的人站台这种事,根本就不值一提,别说是为不存在的人站台了,对于真正的音乐人来说,只要能补全,使其变成真正的,他们可以做任何事!”
“有那么夸张吗?”冬马和纱不解的同时,再度为自己因为有事错过那场最后的演奏而感到遗憾。
“夸张吗?”冬马曜子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夸张,那根本就不像是属于人间的曲目,和纱,你只要知道,至今为止,仍未有人能还原出的演奏,就更别说补全了……只要知道这一点,你就应该明白,这份独属于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