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云莲疯狂地咳嗽,眼泪鼻涕一把,脸色发青,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憋的,如此狼狈,浑身发抖。
隗宿憎恨地看着云莲,那眼中的仇恨如同鬼魅之火,触目惊心。
隗宿指着云莲:“都是你,是你将云苓逼走的,你陷害云苓,你不是说云苓将你推入了寒潭吗,现在就成全你。”
“如果不是你处处逼迫,云苓才不回玄岳峰,才会出走。”
他再也见不到师姐了,他觉得自己似乎看不到前面的路了,仿佛置身于迷雾世界中,看不到前路,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希望,那种绝望不为人所明白。
那是一种比死还要绝望的东西,师姐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云莲环抱着自己,身体颤抖,连牙齿都控制不住打颤,太冷了,哪怕两个师兄用灵气蒸干了衣服,可是那股子寒意依旧驱散不了。
听到隗宿迁怒的话,云莲鄙夷极了,她声音颤抖,却非常讽刺:“姐姐因为我离开玄岳峰还是不想看到你。”
“哪怕你把我淹死在这里,我也要说,从头到尾,都是你在伤害云苓,对云苓的心意弃如草芥。”
这件事隗宿否认不了,他指着云莲,“你,是你,是你……”
云莲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了,是我让你伤害姐姐了吗,是我让你如此骄傲将姐姐的心意扭曲吗,你以为你是谁,会认为别人对你好,是别人的荣幸,是你该受的,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没有家,没有宗族的下贱人,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太冷了,云莲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糟糕了,但有些话云莲一定要说,被隗宿扔到了寒潭中,还摁着她的头,云莲的心里恨透这个人,她要杀了他。
可是实力比不上隗宿,但云莲深深知道语言的魅力和伤害。
隗宿不过是一个寡言少语,心思很重的少年郎,不善言辞的他被云莲堵得怒发冲冠,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云莲,“你,你好恶毒。”
云莲反唇相讥,“彼此彼此,我也就剩两句恶毒的话,你们可是做了恶毒的事情,我伤害过姐姐吗,我没有啊,你们却是真真切切伤害了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