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艇长的反应比小泽川冷静的多,没有大喊大闹,也没有叫嚣着要去发,以最快速度答应了下来,搞得左重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其实这很正常,越是聪明人,越是知道日本发动这场战争的本质,高层们借助战争捞的盆满钵满,凭什么他们就不能呢。
简单点说,就是左重给的东西,远远超过了效忠天蝗和日本政┴府给的好处,除非是死硬派,不会有人拒绝这个条件。
当然,左重不会轻易相信对方,拿出了早就准备的自白书,上面没别的内容,就是从法理和生┴理上问候天蝗全家一番。
只要签署了这份要命的东西,不管是真入伙,还是假入伙,对方将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跟着左重和小泽川一条道走到黑。
对此炮艇艇长更是痛快,毫不犹豫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举手上合了影,已经上了船再后悔也没用了,不如干脆点。
另外,与小泽川一样,对方没有询问左重的真实身份,有了这块遮羞布,对双方都是件好事,不知者罪嘛。
签完字,左重派出小泽川喊下一个人进来,炮艇艇长则留了下来,新发展的人员,光是签名和留影不够,必须手上沾血才行。
经过几十年的洗┴脑教育,大堂里的那些人中肯定有不愿意背叛日本的人存,到时候就该对方发挥作用了,钱不能白拿不是。
接下来,前来赴宴的水兵和低级军官一一来到房间,大部分跟第一个人一样,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却也有想不开的人。
对于这部分人,不用左重动手,自有人去收拾,隔壁房间很快便横七竖八摆满了死不瞑目的尸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谁也不想因为一小撮人的头脑发热,失去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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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部分人,不用左重动手,自有人去收拾,隔壁房间很快便横七竖八摆满了死不瞑目的尸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谁也不想因为一小撮人的头脑发热,失去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等到夜深时,前来饭馆的数十个人减少了七八个,剩下的人站左重的面前排队开始领钱,感谢声不绝于耳。
“多谢南佳阁下。”
“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哈依......”
没用多久,左重就将最后一摞现金交给了一个感恩戴德的鬼子,随后准备给这些人最后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