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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消消气,回头找个机会教育教育他就是,千万不要因此气坏了身┴子,否则学生心中难安。”
这番茶言茶语一出,朱骝先的气顿时消了七分,抬手指了指笑眯眯的左重摇头苦笑。
“慎终你啊,就是心软~”
牟志业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对方要是心软,那这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姓左的好不要脸。
对了,徐副局长呢,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靠山,强撑着爬起来直勾勾盯着单向玻璃,可惜黑漆漆的单向玻璃后没有任何声音。
左重注意到他的反应,不禁面露讥诮,有些人当惯了缩头乌龟,想让其出来比登天还难,下一秒便转身跟沈东新聊了起来。
自从沈东新到了中统,两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一是工作都很忙,二是两个情报机关的高层经常见面容易引起非议。
旁边的朱骝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单向玻璃,似乎意识到玻璃后面有猫腻,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戳穿,毕竟都是中统的人,揭穿丢的是他的脸。
待左重和沈东新叙完旧,朱骝先丢下一句“我为左副局长作保”后带着军统一方离开,牟志业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人走出审讯室,没有任何办法。
这场莫名其妙的“谈话”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或许说暂时结束了,费尽心思想要找军统麻烦的徐恩增不会轻易死心,肯定还会纠缠。
再说左重一行人和沈东新说说笑笑来到办公大楼前,老朱刚准备让他们留下吃顿饭以表歉意,门口就开进来几辆军┴牌轿车。
待车辆停稳,戴春峰在十几个特务的簇拥中下了车,人群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气势。
老戴并不着急跟得意弟子说什么,而是大笑着朝朱骝先伸出了右手手,口中喊着朱局长,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
接下来,两位局长握了握手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丝毫没有提及今天这个“误会”,仿佛这事没有发生过。
左重则乖乖立于一旁恭敬等候,十多分钟后老戴结束谈话叫上他坐车走人,军统众人安然离开了中统。
徐恩增全程都没有露面,不知道是找大表哥们求援去了,还是回家到老婆那寻找慰藉了,一如往常那般“从┴心”。
在回罗家湾的路上,坐在后排的戴春峰先是转过头好好地看了看左重,接着笑吟吟安慰道。
“放心吧,跟地┴下党合作是委座同意的,任何人都不能以这件事攻击你,再说了,党内谁没有几个地┴下党朋友或者同学。
委座有,我有,其他国府高层也有,只要你自己行得正、走的直,忠诚于领┴袖,徐恩增之流的阴谋绝对无法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