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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她的父亲是党部的监察处处长,背景没有任何问题,与我是刚刚认识,是个很单纯的女孩,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工作。”
“那就好,现在的形势不大好,要谨慎啊。”
左重略带深意的提醒了一句,接着拍了拍礼盒:“喏,老古和春阳送我的新春礼物,我带来给你,扁豆馅的,千万别丢了。”
沈东新被这句扁豆馅逗乐了,他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笑着对古琦和邬春阳拱拱手以示感谢,至于左重,以他们两个的关系无需客气。
说完这件事后,四人继续聊了一会,主要是左重三人问,沈东新答,谈论的内容是牟志业叛逃当天的情况。
对于此事,中统上下讳莫如深,完整经过至今处于严格保密状态,现在有机会直接询问当事人,他们自然要问个清楚。
面对左重三人的问题,沈东新没有任何隐瞒,将从眼线那得到的情报和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盘托出,包括他与牟志业的交手过程。
“所以说,牟志业叛逃,完全是姓徐的不把对方当人看,动辄打骂造成的?这个王巴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听过沈东新的讲述,左重很是感慨,中统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干才,结果却被其弄得投敌,陈部长若是知道,恐怕杀了小表弟的心都有了。
想到这,他又问了问中统内部以及党部对徐恩增处理意见,情报处长叛逃,还带走了特工名单,上面这回总该严肃处理对方了吧。
这么大的黑锅,就算陈家都保不了徐恩增,但沈东新的回答让左重目瞪口呆,不禁怀疑谁才是主角。
“姓徐的什么事也没有,邢汉良从万县脱逃的当天,徐恩增带队在山城前往长安的公路上,拦截了一辆货车,还在货车夹层发现了最高国防会议的会议记录。
据分析此事很可能跟地┴下党有关,靠着这个功劳,加上陈部长的美言,党部方面给了徐恩增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要求中统挖出隐藏在国府高层的鼹鼠。”
沈东新不知道军统和朱骝先故意放走牟志业,只知道邢汉良闯卡逃到了沦陷区,他苦笑着介绍了一下情况,并表示这件事是绝密,知情者很少。
山城前往长安的公路?
卡车?
左重、古琦、邬春阳面面相觑,这好像是牟志业逃跑时抛出的烟幕弹吧,看起来徐恩增再次上当,想要半路拦截把人抓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