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一看就不好惹。
另一个人也用冷漠的目光环顾四周,腰间鼓出了一块,显然是带了家伙。
轿夫们点头如捣蒜,纷纷保证会按照要求去办,谁要是敢耍花招,不用对方动手,他们自己就会清理门户。
虽然轿夫不算是标准的江湖儿女,但在街面上讨生活必须说话算话,不能拉稀摆带。
转眼功夫,拿了钱的轿夫们作鸟兽散,发钱的两人则抬着滑竿走上街头拉客,数百米外的影子机关特务对此毫无察觉。
第二天上午。
面色发白,依然咳嗽个不停的老蒲走出李小姐的住所,刚走了两步便停下大口呼吸,然后无奈地看向街道两头,准备跟往常一样叫顶滑竿。
这些日子他天天晚上在此地留宿,陶醉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可身体却是有些受不了,毕竟年纪到了,身上又有伤。
老蒲在路边站了几分钟,低头看看手表,又踮起脚尖四处张望,往日随处可见的滑竿竟是一个都没有。
等了好一会,焦急的他刚想步行离开,便看到一顶滑竿慢悠悠地从隔壁小巷出来,于是连忙叫停轿夫,一p股坐上去报了个地址。
这个地址既不是老蒲的家,也不是志诚公司,而是一处较为热闹的集市。
集市人多眼杂,是处很合适的中转点,可见即使是出来寻欢,老蒲也没失去一个情报人员该有的警惕。
前头的轿夫应了一声,扛起抬杆往前跑去,不时用带着江北口音的号子声通知后方的轿夫转弯、上桥。
老蒲听了两句,又观察了轿夫的服装、动作,确定没问题后放心地躺在靠背上休息,偶尔转头检查身后。
操劳了一晚上,加上咳嗽,晃晃悠悠的滑竿让老蒲昏昏欲睡,全靠意志在强撑,总算没有睡过去。
眼看离集市只有一个山头,他缓缓闭上眼了睛,没注意到轿夫随后换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
“前面一条线(前方路很平,没有人)。”
前方的轿夫小声喊了一句,后方的轿夫立刻回道。
“跑得马来射得箭。”
喊完话,原本低着头的后方轿夫猛地抬头,从滑竿底部抽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对准老蒲的脑袋狠狠砸了上去。
“嘭!”
老蒲瞬间就被砸得眼冒金星,意识变得模糊,刚想挣扎一下结果又挨了一棍,接着脖子一痛,彻底昏了过去。
见其失去了反抗能力,前方轿夫将注射器从老蒲的脖子上拔下来,又拿出钢制酒壶拧开瓶盖,将里面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