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去吧,再不行您亲自出马,定然能.”
“闭嘴!”
左重一声厉喝打断了归有光的胡言乱语,堂堂军统副局长去勾┴引一个女学生,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左某人不要面子的吗。
“让你去就去,执行命令就是,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不装了,摊牌了,左重严厉地下达了命令,接着神色一缓,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
“什么叫你这个样子,在我看来,有光你不比凌三坪差嘛,放心吧,我有一整套行动指引帮助你完成任务。
金兰会内部有何小姐,你从外部入手,尽快摸清金兰会的底细,案子办结我会为你请功的,去吧。”
官大一级压死人,归有光脑袋一低,垂头丧气地回了声是,转身走出办公室。
听到房门被轻轻关上,左重长出了口气,总算把这家伙给忽悠住了,见鬼,归有光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刚刚差点就露了馅。
不是他不想让凌三坪去,但任务需要一个其貌不扬、容易被策反的年轻军官,就像卞吉超那样的。
如果项芳是间谍,以凌三坪的长相,等于把诱饵两字贴在脑门上,很容易引起司马玲珑的怀疑。
想完,左重拿起电话要通了白问之的号码,等待片刻后便听到老白那标志性的鲁省口音。
“喂,我是白问之。”
“老白,我左重啊,有件事要需要你的配合。”
“哎哟,是左副局长,您说,我一定配合。”
“你们厅在中央大学附近有没有比较尽职的巡警,你将他们的巡逻区域和值班表送来,我有急用,这事你亲自办,记得保密。”
“没问题。”
聊了两句,左重挂断电话将计划复盘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出门前往情报二处,与宋明浩密谈了一番。
一个多小时后,白问之开车来到了罗家湾,鬼鬼祟祟地交给了左重一份文件。
三天后的清晨。
位于山城市区的项府内,项芳与父母正在用餐,佣人们压低脚步声将一份份早点送到桌上,餐厅里落针可闻,气氛异常压抑。
年约五旬的项父喝光碗中的粥,轻轻放下筷子,接过佣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项芳见状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将父亲送走,由此可见项家家规森严,属于老派的封建家族做派,讲究长幼有序,上下尊卑。
项父轻恩了一声,踱着步子离开了餐厅,原本>> --